“现在言峰璃正已经授首,你也没有了去追逐他的理由,那么这场闹剧便到此为止吧。”眼前的闹剧让吉尔觉得无趣,于是根本不容rider拒绝的在说完这一句之后一甩自己背后的披风,潇洒的转身随之化作一团金粉消失于两人的眼前。
——————————分割线——————————
“绮礼,在你的表情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伤感,这可真是让人意外啊~~”在远板家的走廊上与绮礼擦肩而过的刹那,吉尔像是若有所指一般的以两人都能够恰好听到的音量漫不经心的说着,“这就是你父亲所期望的那样吗?一个像是圣人一样无悲无喜的存在?”
“我将悲痛隐藏于心底,这样的心情没有必要弄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完全公式性的回答显示出绮礼此刻根本没有去跟吉尔谈论这件事的想法。
“悲痛?你悲痛的只是因为杀掉的璃正人不是你自己才对吧~~”两人交错而过,吉尔略低着头用只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小声的断言着。他们谁都没有回过头就这样彼此背道而驰,但偏偏吉尔比谁都要肯定,用不了太长时间绮礼就会重新来到自己跟前的。
“父亲……”回到属于自己的卧室,绮礼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手边是当年璃正送给他的那本《圣经》,他想了想把《圣经》拿在手上心中莫名的浮现出了璃正生前的音容笑貌。
对于一名出身于圣堂教会的苦修士,像这样一个人呆在静室里面是常有的事情,一般来讲这自然也属于修行中的一环而绮礼无疑是这项修业中的佼佼者。但就在今天,绮礼的心却乱了……
他清楚会有这样的状况发生绝不是因为璃正的死,而正如吉尔喃喃自语的那样对于亲人的故去绮礼心头并没有感到什么所谓的伤悲。相反那种有些陌生的激动,才是更加值得他去重点关注的事项。
这是一种相当奇怪的体验,那一瞬间自灵魂深处产生的崩坏心情让绮礼迷恋……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缘故,也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导致了这种情绪的出现——事实上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亲人故去这一点,可惜绮礼目前称得上是亲人的只剩下那个过于年幼的卡莲了,完全不值得他去进行尝试。
这样想着,绮礼便又从桌上拿起那份特意从时臣处要来的资料,看着上面那个毫无体面可言乃至于被称为战场野狗的男人,绮礼忍不住升起了一丝渴求的念头,如果是他的话……
但目前来讲需要在意的却仅仅是如何维持自己在这场战争中的御主身份,在assassin全部阵亡的现在绮礼已经算是失去了参加这场战争的入场券……
“夺一个回来好了……随便从谁那里。”绮礼在心中决定道……(未完待续。)